柴门闻犬吠

柴门闻犬吠,风雪夜归人。
瓶邪短段存稿箱,不完全作品集。
不定期抽风。
专门存瓶邪刀子的马甲,一咕咕一年。

【瓶邪】雨村瓶穿到沙海时期救沙海邪

【观前须知】

如题,是另一个大大的脑洞,突然就文思泉涌了。

克制不住自己想吃刀的手。

那位大大写的是第三人称甜向,我想写一个第一人称虐向,可以当做大大那篇的另一视角或者延伸?

大大的那篇见周榜。

不妥删。




【正文】

绝不可能出现的人,出现在了这里,我的大脑一下就当机了——我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傻过,耳朵也听不见一点声音。只有心跳声,重重的心跳声,还有不存在的虫鸣。我开始怀疑周围一切的真实性,是梦,还是费洛蒙…然而这时候,我看见他开口,口型是在叫我的名字,我的耳边才重新出现声音,我才重新回到这个世界,看着那双熟悉而又陌生的黑色眼睛,疑问便像潮水一般翻上来了。


“小哥。”我以为十年之内我都喊不出这两个音节,我以为它们会卡在我的嗓子里,然而我确实是喊出来了。


而且那个人也确实答应了。在匆忙中,他一个人招架那些造反的,依然从容不迫,干净利落,就像当初在新月饭店的样子,又仿佛少了些什么。


我忽然想起了被我收在吴山居二楼的黑金古刀,我后来花了很大的力气才从塔里木把它找回来。


我没有思考太久,黑瞎子教我那些东西不是让我手足无措的。从梨花木椅子地下拔一把大白狗腿,我也冲了过去。


我尽量不受他的影响,但是我们的默契,以及这个人身上独有的让人安心的特质,我开始不由自主的配合他,把自己放在辅助的位置。吴小佛爷给别人当副手,不知道要吓掉多少人的眼镜。更让我难堪的是,在打斗过程中,我多少留了手,不是我之前可笑的心软,是单纯的怕被他看见。


当我的刀废掉一个人的胳膊的时候,我感受到了他落在我身上的眼神,是惊讶的。这惊讶中没有害怕——他怎么会怕——但是有心疼。


我被这背后的一眼看的满心酸涩。


这一瞬间,我接受了这是小哥的事实。


结束之后,我打电话让坎肩带人过来,自己领着这个莫名出现的张起灵回去了。


我和他坐进一辆车里,一路上我有意观察他,发现了他细微的变化,怎么说呢,有了人气。


就好像是这几年他在青铜门里结了婚娶了老婆似的。


我被自己的比喻恶寒到,打了个寒噤。这个“张起灵”就问我怎么了。


我说没事。


他一直盯着我,比起我的小心,他是毫无掩饰心安理得地注视着我,就好像他会盯着我看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。我偷偷摸摸观察他的时候,时不时还要跟这关切而灼热的眼神对上,烫得我心底一惊。


难不成,这家伙,真的娶了老婆?


彼时我还没有开窍,心里却已经自发难受起来了,因此憋着一口气,没有跟他立刻熟悉起来。


到了老地方,我稍微放松下来,王盟在柜台后面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,我知道他肯定还记得这个几年前来找他“归隐”的老板,骗的他老板再次出山千里奔袭的危险分子。


我最终没有理会他,只是带他上去,取出放在我卧室床底的黑金古刀,一言不发地交给他。


我看着张起灵的眼睛,“物归原主。”我说。


小哥看着我,看了好久,接过去了。


我让他在我的房间休息一下,他也答应了。


很听话,比几年前那个不知道听话了多少。


我看着坐在我床头的这个人,我有无数的问题要问他,然而此刻我问不出口,就像我做不到在心里叫他闷油瓶。冥冥之中,我感觉到,那个有资格这么喊他的人,已经出现了,并且,不是我。


我最后说了一句好好休息,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,准备出去。


你猜怎么着?小哥竟然走过去,把门反锁了。


这种事情,他以前绝不会做。我越发肯定,这不是我的闷油瓶子。


也许是我最近太累,才会不自觉地用青铜树的力量造了一个我幻想中的小哥。


也许。





——————

或许我早该这么做了

喜欢这种类型的可以看看这个?

所有失去的,会以另一种形式归来。 

评论(12)

热度(576)

  1. 共47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